时间:2024-08-13 09:24:10 分类:古言 来源:快看 作者:发财猪猪 主角:江越越今云
小说角色名是江越越今云的名称叫《恨女诗》,是作者发财猪猪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,小说中内容说的是:十七岁那年,江越说要娶我。 敌国叛乱,慌乱之中我被掳去当人质。 整整三年,江越没来找过我,我也因此被打断了双腿。 等他带着敌国首领的首级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,身边已经有了旁人。 她与我面容有三分相似,与年轻的帝王站在一起是那么相配。
恨女诗
十七岁那年,江越说要娶我。
敌国叛乱,慌乱之中我被掳去当人质。
整整三年,江越没来找过我,我也因此被打断了双腿。
等他带着敌国首领的首级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,身边已经有了旁人。
她与我面容有三分相似,与年轻的帝王站在一起是那么相配。
1
江越的身影逆着光,叫我看不清楚脸。
常年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,有些忘了外面的晴阳竟如此刺眼。
三年未见,那张冰冷又熟悉的面孔令我心悸,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。
“你终于来救我了......”
我有很多话想和他说,这三年来的苦楚与屈辱,以及每一个受尽折磨的夜晚,抱着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心态挺过酷刑。
他的神情未动:“你嗓子怎么了?”
我的嗓子......
我忽然噤了声,我的嗓子在常年叫喊中早已沙哑,想三年前我还是名动京城的花魁,听我唱曲儿的人能从怡红院排到皇宫。
如今的声音却呕哑嘲哳,光是说话就难以入耳。
“江郎。”
一声悦耳的女声在殿中响起,我看见一个女子款款而来,然后挽住了男子的胳膊。
她的脸上迸溅了几滴血,男人眸光闪烁,用拇指轻轻抹去。
像极了在碰一件稀世珍宝。
我的心中平白无故地升起一阵危机感,拖着早已没有知觉的双腿,我向前爬去,拉住江越的衣角。
“......她是谁?”
江越瞥了眼我满是泥土的手,厌恶地踢开:“越今云,你脏死了。”
“江郎,不可以这么说话......”
女子好像在帮我出气,但眼里的鄙夷与不屑证明着她话语中的虚情假意。
江越只是冷冰冰地看着我,我如坠冰窟。
那双眼睛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,如今却只剩下身边之人了。
2
我被抬回皇宫后,便听说了那女子的身份。
江越竟然娶了她,还让她做了皇后!
明明之前答应一生只娶我一个人,怎么会食言......
我想不明白,只是三年时间,江越怎么会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曾经的侍女明珠扑过来抱着我,她最是忠心,此次失而复得,足足哭了一个时辰。
我问她为何江越娶了旁人,她含含糊糊,道陛下也是情非得已。
可是明珠啊,你为何不敢直视我的眼睛?
你是否也在对我说谎?
江越没来看我,女子却来了。
她名沈灵,是沈国公的小女儿。
奇怪的事,她与我的面容竟有三分相似。
可话到了她嘴里,却忽地变了味儿。
“江郎果然没与我说笑,姐姐的脸还真的与我相像呢。”
我冷笑一声:“凡事又要有个先来后到,到底谁长得像谁还不一定。”
“姐姐说得对,这事妹妹说的不算,陛下的爱才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“要不是念及你当年的喂血之情,他才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地去找你。”
江越竟是连这个都告诉她了?
“江郎说了,你不过是一个养在他乡的累赘罢了,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,是天造地设的一对......”
沈灵的话刺痛我耳,我捡起地上的鞋向她打去。
紧接着,我又抄起枕头不停地砸她,即便她有些三角猫功夫,也因为轻敌落于下风。
最后还是江越过来结束了这场闹剧。
他扇了我一巴掌,我也回敬给他。
江越,你从前从来不会让我伤心的。
可现在,你好像真的变心了。
3
沈灵以我行动不便为由,向江越请示将我留在坤宁宫偏殿。
江越夸她善良可人,只有我知道,那不过是沈灵的伪装。
她想要什么,江越都会给她。
那些属于我的殊荣、夸赞、爱......通通都被打包给了旁人。
我有些想弟弟了。
三年前他才十岁,不知我被掳走后江越有没有把他照顾的很好。
我让明珠带我回了怡红院。
老妪见了我忍不住挖苦,说我已经失了恩宠,还瘸着一双腿,怕是日后都难再讨男人欢心了。
我不去理会她的阴阳怪气,一心只想问出越心的下落。
“越心?那小子在你走之后就没了踪影,八成是被乱军踩死了吧......”
怎么会......我并不相信。
当年我让江越带着越心走小路,他曾像我保证他在人在,如今他还活着,越心不可能会死。
江越没把他送回怡红院,难道是养在了皇宫?
我怀着期待的心回到皇宫,进门便听见了沈灵在炫耀她的赏赐。
“江郎,臣妾的首饰已经够多了,真的不要了......”
我没去管这些,而是尽力直起身子去够江越的胳膊。
“越心呢?”
他的目光一滞,随后扒开我的手:“出去玩了,过几天回来。”
“去哪了?”
“你烦不烦!”
话忽地被打断,我下意识闭了嘴。
越心还在他手里,我不能惹怒他。
沈灵的神情似是悲悯:“姐姐真是可怜......”
我转身离去。
4
江越不知道的是,其实我们之间曾有过一个孩子。
那年恰逢年三十,地牢里也难得有了过年的气氛。或许是那狱使长瞧我可怜,从兜里掏出一包被油纸包着的鸡腿。
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,那绝对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食物。
我对他承诺,三年后会有人来救我,到时候我一定万金重谢。
第二天,有人把他的尸体扔到了我面前。
那奸贼秦王居高临下地盯着我,用脚踩住早已没了气息的狱头脸上。
“因为你的一点口腹之欲,他死了。”
他的话语张狂又邪恶,我蜷缩在墙角,不敢去看狱头死不瞑目的双眼。
第三天,有个大喊大叫的女人被放了进来,地牢不是谁都能进来,定是高进授意。
她撕扯着我的头发,由于营养不良,那些乌丝变得又脆又黄,她薅下来一把扔到空中,透过缝隙,我看见高进在牢门外冷眼看着我。
女人每说一句话就扇我一个巴掌,起初我还想反抗,可后来,我得知她竟然是狱头的妻子。
“你这个***!自己死了也就算了,为什么还要拉上别人!”
“你男人不要你那是你活该,你凭什么把恨带给我们!你让我们一家老小还怎么活啊......”
不是我杀的......不是我......
明明是你们的王,是他杀死了自己的百姓啊!
她说得多了,我忽然有些恍惚。
好像我真的成了一个罪无可恕的杀人凶手,地牢变成了我唯一的家。
到最后闭上眼睛时,那奸贼忽然进来踹开女人,掐着我的脸:“别死啊,我还等着看江越来英雄救美呢......”
我惨然一笑,流出几滴血泪,与此同时,地面上忽然淌出大片血迹。
他充楞后忽然开始玩味地笑:“......你有孕了?”
嘲笑声响彻大牢,我心如死灰地感受着一个生命的流逝。
现在发现还有什么用,我的孩子已经永远看不见这个世界了。
5
这天夜里我被疼痛折腾醒,睁眼却看见了江越。
从前在怡红院时,事后他总会这样看着我,眼神中满是蜜意与深情。
这让我有一瞬间恍惚,感觉好像回到了曾经那段美好的时光。
然而下一刻,他的手指猛地一缩,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“这三年,他有没有碰过你?”
明珠在一旁边哭边劝:“陛下三思啊,娘娘身体经不住折腾了......”
江越嗤笑:“她既然还能活着回来,就说明身体好的很,装给谁看?”
片刻后,不顾腿上的剧痛,我笑了。
我的眉眼弯弯,枯瘦的脸颊颧骨突出,早已没有了当年之姿,惨烈到好像要笑尽天下所有事。
“江越,别人不知道,你能不知道吗?”
“我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,你会不知吗?”
当我被暗无天日的牢房束缚、被浸了盐水的鞭子拷打......我难道就没想过撒手人寰吗?
都是因为你啊,江越。
你说过会一直爱我,你当初说过,等安顿好所有事,就立马来救我。
可我等了三年啊,一千多个日夜足够我把眼泪流光,还不够你处理完任何事情吗?
既然你如此怀疑我,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。
我要让你知道,你床上的女人被别人玷污,你的面子被踩在脚下。
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,扯着嘴角:“有啊,夜夜笙歌呢。”
即便他的头被我打偏,我也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。
手指越收越紧,他满眼偏执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他可比......你行多了,叫我欲......罢不能,你也知道......我就是干这行的,这三年里,我***的功夫也有了好大提高呢......要不要来试试啊?”
江越蓦地松开我,满眼不可置信。
“你怎么可以如此作践自己?”
我瘫在床上,用气声回答他。
“因为我恨你。”
若是重来一次,再也不要信那浪荡少年郎。
一条贱命,本就不该祈求变凤凰。
6
细数前半生,排除以前那些接过的客,在男欢女爱上,我只遇到过一个江越。
为了隐藏自身的实力,他将自己伪装成浪荡废柴的模样,而我恰巧被他迷惑。
为他着迷,对他死心塌地,一腔热忱地沦为他权利的筹码。
他将我的自尊践踏,蹂躏我的身体......明明看不起我肮脏的出身,却还拜倒在***的石榴裙下。
很快,我的第二个男人就来了。
江越那日被气得不轻,临走前下了道谕旨,把我赐给了净身房的太监。
我倒无所谓,嫁给谁不是嫁,这辈子我还没成过亲呢。
新婚当夜,我看见了小太监的模样,还算清秀,进宫前应该是个读书人。
他站在那里不过来也不说话,我叫他,他也是说轻声应答。
看惯了满腹心机的长相,再看这少年,总觉得眼睛被净化了般。
“多大了?”
他答:“刚满十七。”
我最是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,哑了的嗓子也应夹出几分艳丽:“以后我唤你相公可好?”
他终于走到我面前,我以为他要做什么时,嘴里忽然被塞了一块冰甜可口的糖球。
薄荷味儿在鼻腔里散开,我愣愣地看着他。
“我兄长学过医,这糖有助于你恢复嗓音。”
他的神情实在太认真,叫我分不清是虚情还是假意。
明明苦才吃了三载,好像这辈子都回忆不起甜是什么滋味了。
就像这薄荷糖,辛辣过后是无尽的苦楚。
夜已深,眼下就有个难题,本来我可以撒泼打滚地糊弄过去,可他整上这么一出,我却有些说不出口了。
便转移话题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清风。”
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姓,清风或许是猜到了我的疑惑,解释道:“管事公公说了,入了宫,从前的生活便不作数了。”
我却被这话刺痛了神经,联想到我现在的处境。
从前那些美好与付出,真的不作数了吗?
江越,既然你不要我了,那我也不要你了。
这一夜,清风没有碰我,而是睡在了窗边的榻上。
7
以前在地牢里不知冷暖,如今快要入冬,脚上竟然生了许多冻疮。
明珠去太医署求了半天,那边连一包药渣都不肯给。
听着她自责不已的哭诉,我早有预料地叹了口气。
不怪你,明珠。
怪就怪这深宫太冷了,高墙隔断了所有温情,只剩冰冷的人心。
左右这两双腿平时也没什么知觉,不过是模样丑了些,人到了人老花黄的年纪,哪还会在意这些。
我不在意,可有人在意。
这天清风回来,看了眼我脚上的冻疮,然后出了门。
不一会儿,我便听见窗外传来挖东西的声音。
明珠推我去看,正巧清风起身,举着一把枯草晃了晃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神夷草,可以治你脚上的冻疮。”
明明刚刚还说不在乎,但现在我却跟在他屁股后面生火添水。
药味儿不是那么好闻,我闻了一口便想要逃走,却被清风拽着轮椅回来。
“不喝药怎么好?这药只是闻着苦......”
也是,这世间最痛的苦我都吃过了,还怕这区区药物吗?
我一饮而尽,不出所料,苦味瞬间蔓延整个大脑,在鼻腔中乱窜。
清风只是替我轻轻地拍背,温柔到让我想起了爹爹。
“什么味儿啊......你们在干什么!”
沈灵用手扇着面前的空气,目光在那一锅药中一扫而过,随即笑道:“都是快死的人了,还浪费药呢?”
我没吭声,清风要行礼,也被我提溜起来。
沈灵冷道:“一个阉人,也敢同本宫作对?”
她面容扭曲,早已没了当日以姐妹相称的模样。
清风像是已经习惯了被人这么说,没什么反应,我却被激怒了。
无他,只是觉得用“阉人”去形容清风,太奇怪了。
清风应该生活在旷野,应满眼都是水清花秀,不该被这深宫束缚,不该沦为这对奸人嘲笑的玩偶。
我自行挪到沈灵面前,在距离缩短到很小很小时,胳膊忽地一使劲,我的整个身子都朝她扑去。
“你说谁阉人?说谁快死了......”
我趴在她身上,发了疯似的用手抓她的脸,薅她的头发。三年里,我的指甲已不似先前那般圆滑,边缘的倒刺落在精致的皮肤上,很快便见了血。
“你还真是给脸不要,不动真格还真以为我怕你?”
“区区一朵娇花,当初老娘出来接客时可谓名动京城、谈笑风生,那时候你怕是连尿裤都得让下人换呢吧?”
随着我不停休的大骂,周围的人终于反应过来,过来试图拉开我。
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疯子的力量。
不论他们如何拽,我愣是不动半分。
沈灵痛得吱哇乱叫,变得语无伦次:“你敢打我?你不怕江郎处罚你吗?我父亲可是沈国公!”
“江郎?”我嗤笑一声,“靠你这个大小姐来稳固皇位,怕是才尽了吧?”
“越今云!”
看,这不来了吗。
我终于停下手,被清风抱回车上。
江越,你这幅被羞辱的模样,看得我真带劲。
编辑丹珍点评:
对于江越越今云这个人物,有人喜欢,有人怜惜,有人厌恶。不一样的角度,不一样的观点。在我看来,其实很勇敢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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